妙笔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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笫三十五章 死得其所（第1页）

韩子良来到窝里斗草堂外，已见血迹斑斑。他大惊失色，唤呼道：“大医师，大医叔……小篮……小花椒……马大哈……”。连呼带跑，进到里头，却不见人，四下扫视，见堂内打得七零八落。下细端祥，忽见血印中有小花椒的红头绳，他拾起唤道：“花椒姐!”他放声呼叫，顺血迹去追寻，又一阵呼喊：“小篮……篮妹……”突看见有人影在远当，急步追去，喊道：“小篮。”小篮回音：“良哥——”二人走近，小篮身粘着血，头发蓬乱，扑倒在他怀中，韩子良搂住她，道：“发生什么事了?!”小篮直身，断断续续道：“小花椒……她……她不行了……”韩子良双手摇她肩问：“她，在哪？”小篮用手一指，二人急奔前去。韩子良见马大哈在哭，小花椒躺在大树下，已奄奄一息，睁不开眼。他跪下摇她，道：“花椒姐……你醒醒……醒醒……”小花椒睁开眼，道：“良……弟……我为小姐……死而无憾……死得其所……”言毕，闭眼僵头颅。韩子良、小篮急呼：“小花椒!小花椒——”却呼不应声。马大哈扑摇小花椒，泪悲道：“花椒姐，花椒姐——你不能丢下我，不能一个人走了……苍天啦!为什么？你快醒来，花椒姐姐……”泪声动地哀，仇忿振天响。韩子良、小篮、马大哈掘挖一圈松树中间的空地。坑挖好后，三人流着泪，将小花椒遗体抬进深坑埋了。又为小花椒树一坟碑，中间书有七个大字：“英烈肖花椒之墓。”韩子良道：“我今天才知道，花椒姐的真名……生命是短暂的，你为别人而死，死得其所……”小篮悲泪涰泣，道：“肖姐……该说的……良哥都替我说了……我没有多余的话……只有一句：我要替你报仇!”阵阵惨痛钻心，悲声欲绝，埋下了深深复仇的坚心。长时辰过去，个个久久不愿舍离。马大哈在坟头切切私语：“花椒姐呵花椒姐，马小弟心中离不开你，这么快你就去了。丢下我，我象掉了心肝，我要为你报仇雪恨。黄泉路，别忘了你的马小弟。”一阵疾风虎虎，黄尘飘沙滚滚，灰土蔽天，一片浑沌。韩子良、小篮内心都酸疼，返身到坟前，一人拉一条膀子，硬将马大哈扯搀扶走。韩子良坚毅道：“马小弟……别哭了!泪水也救不了人……只有化泪水为毅志，压悲痛为奋勇。”

三个人走了几里，不知今天怎么这样累又无力，想起小花椒，浑身又添了力气。韩子良见小篮、马大哈都在拭擦剑刃的血点，也拔出剑来，擦抹剑的血，道：“想不到你们的剑也有血……我也开了杀戒!”小篮道：“良哥，万前辈……六剑侠没事吧？”韩子良霍然起身，斗志如虹，道：“我要报仇!”小篮道：“英烈崖也出事了？”韩子良一手捏剑鞘，剑气啸啸，道：“庆典第三天夜里，昨天，英烈崖又被没脸鬼头帮剿围……古井、黄鹤飞二位前辈都走了……”马大哈道：“走哪儿去了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走到另一个世间……归西了……”小篮道：“没脸鬼刀帮的一伙人好恐怖……正是昨天夜里，他们追到大医师草堂……”韩子良道：“窝里斗医师、铁木笑、冬儿……他们人哩？”小篮道：“散了！要不是谷明恩师赶到，我们都没命了……我们一阵拼杀，都被打散了，谁也找不到谁了。”韩子良道：“谷师父……谷大侠？谷前辈怎么找到这来了？太好了，我好想谷师父。”又道：“我是来请大医师的……天令会这次死伤了不少人手。”马大哈指着草堂左侧的山，道：“灰沉沉月光下，我见先生同师父一路……象是从山里走了。”韩子良英挺俊拔，蓦然道：“篮妹，我送你们到英烈崖。而后，我下山去找先生和谷师父。”小篮道：“救人要紧，咱们一道去找。”马大哈也道：“我也去!”一直找到下午日头偏西，还没找到窝里斗和谷明。三人正泄气扫兴，忽见一个熟悉的女剑手。

韩子良边吼边跑，叫道：“铁木笑……铁木笑!”小篮、马大哈跟了去。韩子良见铁木笑生分多了，道：“铁妹儿，你见大医师了么？”铁木笑不吱声，马大哈疯疯野野，抽剑杀刺铁木笑，被铁木笑一鞘打倒。韩子良忙前阻止，道：“你们吃炸药了!自己人怎么打起来了？!”铁木笑仍如哑巴，不吱一声，冷冷冰冰，背向不理睬。马大哈怒叫道：“铁木笑!你笑里藏刀。花椒姐……她死得好惨……你是奸细，否则，没脸鬼怎么要了花椒姐的命？”小篮道：“你又成马大哈了!怎么无事生非……乱咬铁木笑？”马大哈不服，道：“我乱咬？我才没乱咬人!是铁木笑引来的没脸鬼刀帮……要不是她……谁知道咱们会到英烈崖来的？要不是她，花椒姐也不会死。”说着，又执剑乱扑糊刺，被韩子良一把夺过剑，道：“住手!马小弟。你再不能马马虎虎当马大哈了!这顶不好看的帽子也该摘掉了!”马大哈不服，气怒冲心，扑扑腾腾，厉道：“铁木笑，你还装什么正经？要不是谷师父出手，我们都死在你勾引的鬼刀帮刀下了。”铁木笑终于忍耐不住，理直气壮道：“我如今是老鼠关在风箱里，两头受气。”小篮道：“铁姑娘，你比马小弟大，看在他年纪小的份，就让他一步吧。”铁木笑道：“我要是你，让他一步蛮可以。如今，我什么都比不你，你有人喜欢你，关切你，与你为伴。而我……死了也没人管。”韩子良前，道：“咱们都是朋友，朋友间要互相关切，互相爱护，互拥互助，怎么能丢下铁妹不管呢。马小弟，你的气也赌了，怒也发泄了，该有理智了吧。”马大哈揉揉眼睛，还是一付不高兴的样子：咀巴乱扭，耳朵乱摇，耍鬼脸作剧。小篮俏声娇语道：“好了，好了，都不要闹别扭了。铁姑娘，我小篮有不对之处，还望不客气地指正。”小篮如此谦恭，铁木笑、马大哈不再愤怒了。

铁木笑苦兮兮，扭身握剑鞘，拐个弯急离。韩子良对小篮道：“你劝劝马小弟，我去追寻谷明师父、窝里斗医师的去向。”小篮点头之间，韩子良已疾步去追铁木笑。追了两里地，只猛一跃，落身在铁木笑前边，拦挡住去路，气宇轩昂道：“铁妹，你生我的气了？”铁木笑冷若冰霜，道：“明知故问，废话!”韩子良笑嘻嘻，热乎乎道：“对，对不起……铁妹，次天目山要不是你的‘解万毒丹’，可出大难了。这次英烈崖内外的事，与你无关，马大哈不懂事，你受委屈了……我……我当哥的应代他向你道歉。”铁木笑听罢，心绪平和多了，道：“你有心人儿，来追我干吗？”韩子良打个愣怔，道：“哦，唔，我想你知道两个人的下落。”铁木笑道：“谁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谷明、窝里斗。”铁木笑道：“他们？我似乎见他俩一道，往东，顺河去了。”韩子良道：“往东，顺河……那定是顺深情河去了。”铁木笑点头，韩子良道：“铁妹，你到小篮那等我……等我回来，咱一道英烈崖好么!”铁木笑道：“还英烈崖!他们对本姑娘恨之入骨。”韩子良惬意笑笑，道：“铁妹，万丈冰师父对你并不恨之入骨……可以说巴不得和你在一起，他喜欢你，你不应辜负他的一片诚意，何况，你又救了他，他更会感激你的。”铁木笑把咀一铁，道：“他少在本姑娘身打算盘!我娘根本不会同意。江湖，谁人不知：天令会是黄河三笑的死对头。”韩子良道：“我……我也是天令会的人，那么说铁妹也与我是死对头么？”铁木笑道：“这……这倒未必!”韩子良道：“我们是朋友，不是死对头，对么？”铁木笑点点头不语。韩子良道：“你执意不同我们英烈崖，那……铁妹要哪儿去？”铁木笑道：“四海为家，天高任鸟飞，海阔任鱼跃，江湖，哪里不能去。”韩子良道：“说实在一点，铁妹究竟去哪？”铁木笑眨眨美眸，道：“找我娘去!”韩子良惊兮兮道：“笑里花……你娘怕不放过你，不去为宜。”铁木笑道：“为什么？”韩子良道：“前几天英烈崖一战，黄河三笑只出手二笑，少了个你，为此，笑里鬼还为难你娘哩。”铁木笑惊问：“他们都说了些什么？”韩子良道：“笑里鬼是个走夜的老手，言语刻薄，他说你不出面协助你娘。你娘说……说……”铁木笑脸色眨青，道：“娘说什么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说和你秋后算账。”铁木笑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她是我娘……她不会对我怎么样!”韩子良道：“英烈崖之役中，又跳出来个刘天雪，他裹在其中熬战。那蒙罩人趁机偷袭，古井、黄鹤飞二位前辈遭毒血掌杀害!这究竟是为什么？蒙罩人究竟是谁？铁妹，你一定知晓，请告诉我。”

铁木笑道：“蒙罩人？蒙罩蒙面人，在江湖可多了，我怎么知道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这个蒙罩人与其它的不同，他与刘天雪、黄河三笑中的你娘……笑里鬼象是有密切的联系。”铁木笑声调高亢道：“不!决不会!”韩子良道：“怎么不会？他们一起，还有没脸鬼刀帮……来围剿英烈崖的。”铁木笑道：“我不信。”韩子良道：“信不信都由你。但我告诉你：你娘双手粘满了天令兄弟的鲜血!”铁木笑道：“江湖的争斗……我不知对与错。但我是我娘的女儿，我只听从我娘的，所以我必须去找到我娘。”韩子良肃然平色，道：“铁妹，你不听我的要吃亏!”铁木笑道：“为什么？”韩子良郑重道：“你万万不能再去找你娘!”他又反问：“为什么？”他厉言道：“你母亲杀人不眨眼，她心狠手辣，六亲也不会认。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，我们连知道也不知道，怎么办？”铁木笑大言不愧道：“我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，我也不能不见她。告辞了!”言毕，便扭身携剑疾去，韩子良呼她也不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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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子良来到窝里斗草堂外，已见血迹斑斑。他大惊失色，唤呼道：“大医师，大医叔……小篮……小花椒……马大哈……”。连呼带跑，进到里头，却不见人，四下扫视，见堂内打得七零八落。下细端祥，忽见血印中有小花椒的红头绳，他拾起唤道：“花椒姐!”他放声呼叫，顺血迹去追寻，又一阵呼喊：“小篮……篮妹……”突看见有人影在远当，急步追去，喊道：“小篮。”小篮回音：“良哥——”二人走近，小篮身粘着血，头发蓬乱，扑倒在他怀中，韩子良搂住她，道：“发生什么事了?!”小篮直身，断断续续道：“小花椒……她……她不行了……”韩子良双手摇她肩问：“她，在哪？”小篮用手一指，二人急奔前去。韩子良见马大哈在哭，小花椒躺在大树下，已奄奄一息，睁不开眼。他跪下摇她，道：“花椒姐……你醒醒……醒醒……”小花椒睁开眼，道：“良……弟……我为小姐……死而无憾……死得其所……”言毕，闭眼僵头颅。韩子良、小篮急呼：“小花椒!小花椒——”却呼不应声。马大哈扑摇小花椒，泪悲道：“花椒姐，花椒姐——你不能丢下我，不能一个人走了……苍天啦!为什么？你快醒来，花椒姐姐……”泪声动地哀，仇忿振天响。韩子良、小篮、马大哈掘挖一圈松树中间的空地。坑挖好后，三人流着泪，将小花椒遗体抬进深坑埋了。又为小花椒树一坟碑，中间书有七个大字：“英烈肖花椒之墓。”韩子良道：“我今天才知道，花椒姐的真名……生命是短暂的，你为别人而死，死得其所……”小篮悲泪涰泣，道：“肖姐……该说的……良哥都替我说了……我没有多余的话……只有一句：我要替你报仇!”阵阵惨痛钻心，悲声欲绝，埋下了深深复仇的坚心。长时辰过去，个个久久不愿舍离。马大哈在坟头切切私语：“花椒姐呵花椒姐，马小弟心中离不开你，这么快你就去了。丢下我，我象掉了心肝，我要为你报仇雪恨。黄泉路，别忘了你的马小弟。”一阵疾风虎虎，黄尘飘沙滚滚，灰土蔽天，一片浑沌。韩子良、小篮内心都酸疼，返身到坟前，一人拉一条膀子，硬将马大哈扯搀扶走。韩子良坚毅道：“马小弟……别哭了!泪水也救不了人……只有化泪水为毅志，压悲痛为奋勇。”

三个人走了几里，不知今天怎么这样累又无力，想起小花椒，浑身又添了力气。韩子良见小篮、马大哈都在拭擦剑刃的血点，也拔出剑来，擦抹剑的血，道：“想不到你们的剑也有血……我也开了杀戒!”小篮道：“良哥，万前辈……六剑侠没事吧？”韩子良霍然起身，斗志如虹，道：“我要报仇!”小篮道：“英烈崖也出事了？”韩子良一手捏剑鞘，剑气啸啸，道：“庆典第三天夜里，昨天，英烈崖又被没脸鬼头帮剿围……古井、黄鹤飞二位前辈都走了……”马大哈道：“走哪儿去了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走到另一个世间……归西了……”小篮道：“没脸鬼刀帮的一伙人好恐怖……正是昨天夜里，他们追到大医师草堂……”韩子良道：“窝里斗医师、铁木笑、冬儿……他们人哩？”小篮道：“散了！要不是谷明恩师赶到，我们都没命了……我们一阵拼杀，都被打散了，谁也找不到谁了。”韩子良道：“谷师父……谷大侠？谷前辈怎么找到这来了？太好了，我好想谷师父。”又道：“我是来请大医师的……天令会这次死伤了不少人手。”马大哈指着草堂左侧的山，道：“灰沉沉月光下，我见先生同师父一路……象是从山里走了。”韩子良英挺俊拔，蓦然道：“篮妹，我送你们到英烈崖。而后，我下山去找先生和谷师父。”小篮道：“救人要紧，咱们一道去找。”马大哈也道：“我也去!”一直找到下午日头偏西，还没找到窝里斗和谷明。三人正泄气扫兴，忽见一个熟悉的女剑手。

韩子良边吼边跑，叫道：“铁木笑……铁木笑!”小篮、马大哈跟了去。韩子良见铁木笑生分多了，道：“铁妹儿，你见大医师了么？”铁木笑不吱声，马大哈疯疯野野，抽剑杀刺铁木笑，被铁木笑一鞘打倒。韩子良忙前阻止，道：“你们吃炸药了!自己人怎么打起来了？!”铁木笑仍如哑巴，不吱一声，冷冷冰冰，背向不理睬。马大哈怒叫道：“铁木笑!你笑里藏刀。花椒姐……她死得好惨……你是奸细，否则，没脸鬼怎么要了花椒姐的命？”小篮道：“你又成马大哈了!怎么无事生非……乱咬铁木笑？”马大哈不服，道：“我乱咬？我才没乱咬人!是铁木笑引来的没脸鬼刀帮……要不是她……谁知道咱们会到英烈崖来的？要不是她，花椒姐也不会死。”说着，又执剑乱扑糊刺，被韩子良一把夺过剑，道：“住手!马小弟。你再不能马马虎虎当马大哈了!这顶不好看的帽子也该摘掉了!”马大哈不服，气怒冲心，扑扑腾腾，厉道：“铁木笑，你还装什么正经？要不是谷师父出手，我们都死在你勾引的鬼刀帮刀下了。”铁木笑终于忍耐不住，理直气壮道：“我如今是老鼠关在风箱里，两头受气。”小篮道：“铁姑娘，你比马小弟大，看在他年纪小的份，就让他一步吧。”铁木笑道：“我要是你，让他一步蛮可以。如今，我什么都比不你，你有人喜欢你，关切你，与你为伴。而我……死了也没人管。”韩子良前，道：“咱们都是朋友，朋友间要互相关切，互相爱护，互拥互助，怎么能丢下铁妹不管呢。马小弟，你的气也赌了，怒也发泄了，该有理智了吧。”马大哈揉揉眼睛，还是一付不高兴的样子：咀巴乱扭，耳朵乱摇，耍鬼脸作剧。小篮俏声娇语道：“好了，好了，都不要闹别扭了。铁姑娘，我小篮有不对之处，还望不客气地指正。”小篮如此谦恭，铁木笑、马大哈不再愤怒了。

铁木笑苦兮兮，扭身握剑鞘，拐个弯急离。韩子良对小篮道：“你劝劝马小弟，我去追寻谷明师父、窝里斗医师的去向。”小篮点头之间，韩子良已疾步去追铁木笑。追了两里地，只猛一跃，落身在铁木笑前边，拦挡住去路，气宇轩昂道：“铁妹，你生我的气了？”铁木笑冷若冰霜，道：“明知故问，废话!”韩子良笑嘻嘻，热乎乎道：“对，对不起……铁妹，次天目山要不是你的‘解万毒丹’，可出大难了。这次英烈崖内外的事，与你无关，马大哈不懂事，你受委屈了……我……我当哥的应代他向你道歉。”铁木笑听罢，心绪平和多了，道：“你有心人儿，来追我干吗？”韩子良打个愣怔，道：“哦，唔，我想你知道两个人的下落。”铁木笑道：“谁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谷明、窝里斗。”铁木笑道：“他们？我似乎见他俩一道，往东，顺河去了。”韩子良道：“往东，顺河……那定是顺深情河去了。”铁木笑点头，韩子良道：“铁妹，你到小篮那等我……等我回来，咱一道英烈崖好么!”铁木笑道：“还英烈崖!他们对本姑娘恨之入骨。”韩子良惬意笑笑，道：“铁妹，万丈冰师父对你并不恨之入骨……可以说巴不得和你在一起，他喜欢你，你不应辜负他的一片诚意，何况，你又救了他，他更会感激你的。”铁木笑把咀一铁，道：“他少在本姑娘身打算盘!我娘根本不会同意。江湖，谁人不知：天令会是黄河三笑的死对头。”韩子良道：“我……我也是天令会的人，那么说铁妹也与我是死对头么？”铁木笑道：“这……这倒未必!”韩子良道：“我们是朋友，不是死对头，对么？”铁木笑点点头不语。韩子良道：“你执意不同我们英烈崖，那……铁妹要哪儿去？”铁木笑道：“四海为家，天高任鸟飞，海阔任鱼跃，江湖，哪里不能去。”韩子良道：“说实在一点，铁妹究竟去哪？”铁木笑眨眨美眸，道：“找我娘去!”韩子良惊兮兮道：“笑里花……你娘怕不放过你，不去为宜。”铁木笑道：“为什么？”韩子良道：“前几天英烈崖一战，黄河三笑只出手二笑，少了个你，为此，笑里鬼还为难你娘哩。”铁木笑惊问：“他们都说了些什么？”韩子良道：“笑里鬼是个走夜的老手，言语刻薄，他说你不出面协助你娘。你娘说……说……”铁木笑脸色眨青，道：“娘说什么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说和你秋后算账。”铁木笑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她是我娘……她不会对我怎么样!”韩子良道：“英烈崖之役中，又跳出来个刘天雪，他裹在其中熬战。那蒙罩人趁机偷袭，古井、黄鹤飞二位前辈遭毒血掌杀害!这究竟是为什么？蒙罩人究竟是谁？铁妹，你一定知晓，请告诉我。”

铁木笑道：“蒙罩人？蒙罩蒙面人，在江湖可多了，我怎么知道？”韩子良道：“这个蒙罩人与其它的不同，他与刘天雪、黄河三笑中的你娘……笑里鬼象是有密切的联系。”铁木笑声调高亢道：“不!决不会!”韩子良道：“怎么不会？他们一起，还有没脸鬼刀帮……来围剿英烈崖的。”铁木笑道：“我不信。”韩子良道：“信不信都由你。但我告诉你：你娘双手粘满了天令兄弟的鲜血!”铁木笑道：“江湖的争斗……我不知对与错。但我是我娘的女儿，我只听从我娘的，所以我必须去找到我娘。”韩子良肃然平色，道：“铁妹，你不听我的要吃亏!”铁木笑道：“为什么？”韩子良郑重道：“你万万不能再去找你娘!”他又反问：“为什么？”他厉言道：“你母亲杀人不眨眼，她心狠手辣，六亲也不会认。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，我们连知道也不知道，怎么办？”铁木笑大言不愧道：“我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，我也不能不见她。告辞了!”言毕，便扭身携剑疾去，韩子良呼她也不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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